志願
今時今日,在孩子成長的教育路上,上作文課時會不會仍有那一個令人浮想連連的題目:「我的志願」。設置了這個關卡,在教育的立場上來說,無非是讓我們能思考人生方向,確認前路如何可以偉大和光明。當然,大家都知這個題目與閣下的真實前途不能相提並論。但為何大家仍樂此不疲地讓孩子製造對自己不合理的期望?寫得妙筆生花,換來的最多是班主任的一兩句讚賞,難道可以當做發奮圖強改變命運的淵源?「我的志願」,換來的是對一己毫無根據的嘉冕,把自己當做世界的中心,命運隨我而轉動,意志因我而轉移,我就是舞台的主角,自我就是一切。面對一己大放口水,旁人無從置喙,所以這些題目和吹水無異。
看頒獎禮,就是看一篇篇的「我的志願」。能夠站在台上,當然要由盤古開始,直講到世界末日再生,才不枉那一刻的成名和掌聲,因為這一刻之後便不知那一刻再能有機會接受鎂光燈的掃射。多謝不特止,還要加送心靈雞湯式的成名小故事,一個眼神一個指環一句說話我都銘記於心。來肯定甚麼?歌手上台語無論次,是故作玩世不恭嬉笑怒罵,還是根本對自己信心不足,配不上獎項的重量?然而又實在拿著那一塊銅鐵,成為了世界的中心,所以要做一輪大戲來肯定自己在大眾心目中是實至名歸?以往的天皇巨星,上台領獎,會多謝那麼多姨媽姑姐?會說那麼多私人小典故以肯定自己?一句多謝己經夠了,有修養的還會另外吟詩作隊佳句頻出。我在現時歌手的眼中只看到不安和危機,還有,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。
軟硬的「好兄弟」和「Long Time No See」,草蜢的「我們」,達明一派「達明一派對」,都是為回歸而來的自傳式歌曲,卻和以往的同類歌曲大相徑庭。譚詠麟的「無言感激」,張國榮的「有誰共鳴」,羅文的「幾許風雨」,都是歌者審視自身的奮鬥過程,又或與歌迷之間惺惺相惜的情誼。現在的人都比以前珍貴,前面那一大堆都是把自己置於高地,怎樣去改變了整個風尚,怎樣去影響到後來者的路向,歌手的地位被舉至妄自尊大的高度。原來,大家都喜歡寫「我的志願」,因為有甚麼比自己更重要?
看頒獎禮,就是看一篇篇的「我的志願」。能夠站在台上,當然要由盤古開始,直講到世界末日再生,才不枉那一刻的成名和掌聲,因為這一刻之後便不知那一刻再能有機會接受鎂光燈的掃射。多謝不特止,還要加送心靈雞湯式的成名小故事,一個眼神一個指環一句說話我都銘記於心。來肯定甚麼?歌手上台語無論次,是故作玩世不恭嬉笑怒罵,還是根本對自己信心不足,配不上獎項的重量?然而又實在拿著那一塊銅鐵,成為了世界的中心,所以要做一輪大戲來肯定自己在大眾心目中是實至名歸?以往的天皇巨星,上台領獎,會多謝那麼多姨媽姑姐?會說那麼多私人小典故以肯定自己?一句多謝己經夠了,有修養的還會另外吟詩作隊佳句頻出。我在現時歌手的眼中只看到不安和危機,還有,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。
軟硬的「好兄弟」和「Long Time No See」,草蜢的「我們」,達明一派「達明一派對」,都是為回歸而來的自傳式歌曲,卻和以往的同類歌曲大相徑庭。譚詠麟的「無言感激」,張國榮的「有誰共鳴」,羅文的「幾許風雨」,都是歌者審視自身的奮鬥過程,又或與歌迷之間惺惺相惜的情誼。現在的人都比以前珍貴,前面那一大堆都是把自己置於高地,怎樣去改變了整個風尚,怎樣去影響到後來者的路向,歌手的地位被舉至妄自尊大的高度。原來,大家都喜歡寫「我的志願」,因為有甚麼比自己更重要?
留言
真心去寫一d天真既想法,我細個想揸巴士,會俾人批評無大志,個個同學都寫工程師醫生律師...大佬,使唔使咁假呀,幾歲既細佬,有幾多個真係知工程師既工程係乜?
其實你講果幾首歌,long time no see,我們,達明一派對,都唔算太差,難得有d非情歌既物體存在,起碼唔會聽到火滾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