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安琪

我們可能餓女聲太久了,致使謝安琪獲得了不少掌聲。第一次聽十七度,完全是林憶蓮上身,當然這種久違的閒逸很容易就受到「樂評人」的青睞。原來擬似林憶蓮也可算是功德的一種,卻沒有人敢講:copycat其實很容易做到。相比起同種同源的「微涼」,十七度的意境和感情有著「潮」的包裝,起承轉合都有點「估佢唔到」,然而論到其感人肺腑,卻是遠遠不及。

又或者,可能wyman的影響力,希望謝安琪成為小眾的追捧對象,致使謝安琪突然cult味十足,非情歌的題材使其自動歸邊為另類寫實歌手,人人覺得她眼界非淺。這,當然又是「詞大於曲」的代表。如果大家不再去深究其歌曲的韻味,而單憑其歌詞便可論成敗,那不如出新詩集~~~~呀,不是,要用一個動聽的名字,「說唱」「詩化」的新嘗試喔!

謝安琪的「binary」其實和她以往的作品沒有太大分別:就是音樂性靠邊站,讓題材領軍。「喜帖街」中的eric kwok未能達到他舊有的水準,然而wyman的詞救了曲一把,算是全碟比較惹人好感的一首;當然你總不能拿來跟彭羚的「一枝花」作比較吧。題材如「如花」和「私隱線」是夠貼近民心了,然而曲本身潰不成軍,尤其是「如花」就像學生習作般,你也不知道全首歌那裏是重點;「私隱線」的迷幻編曲比起宅錄更失諸精準。老公張繼聰有沒有幫一把?他作給陳奕迅的「防不勝防」至少穩穩陣陣,「木紋」也算有板有眼,起碼你會知道張繼聰的重心在那裏。

同事三分親完結了,每次記起關淑怡的插曲,那種高度駕馭能力,難道真的離我們那麼遠嗎?完美女聲,每次都要往八九十年代去追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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